清明时分的夜晚,街道上空无一人,因为这一天是传统的鬼节,大家都很早的回家,路上只能看到零零散散的几个人。此时,一家现代工业风格的咖啡店旁,隐隐约约的泛着蓝紫色的微光。恍若有灵魂晃过,还有一些妖怪的踪影跟在其后,夜晚太昏暗以至于看不清楚它们的脸,只能感觉到一股神秘的气息包围在城市之中。后来,周围被一束金光照的越来越亮,只见墙壁上多了很多奇怪的影子。
今夜是百鬼夜行,众鬼怪里,有两只戴面具的无脸小鬼,他俩一前一后抬着一顶华丽的轿子,轿子上风铃飘荡,再一细看,里面坐着一妖媚至极的女子,而戴着鬼怪面具的小狐狸正站在轿子上给她撑着伞。天空飞着硕大的鲤鱼,轿子旁跟随着很多古怪的妖鬼,他们都在笑,其中有一少年被锁链套住了双手,眼中的血丝看得吓人,他的目光没有一丝丝的生气地望着前方。白无常隐隐约约地在妖鬼间穿梭游离,他一直关注着那个被锁链束缚的少年。
百鬼夜行,仪式盛大而华丽,那个被鬼怪牵着的少年突然打了个激灵,好像是被尖物戳了一下。
少年回头望了一眼:谁?
白无常凑近少年:“嘘,我可以救你”
白无常慢慢的将他双手上的锁链落下:“你走吧!越远越好,不要让我们再找到你”庾子行这时也顾不上感谢,慌忙的大步跑走了。
他跑到的荒无人烟的树林里,时不时的回头观望着,直到累了就停下来喘口气,然后又慌忙地奔跑起来,当他跑进了一个阴暗潮湿的林子里,便不小心的撞到一位红衣女子。女子并没有看他一眼,她也不说话,就站在远处一动不动。倒是庾子行扎起了手指:“嘘,不要发出声音,有鬼”,女子细长的手揭开头发,露出一半有五官一半是白骨的脸说:“我就是鬼。”
庾子行手里握着一罐啤酒,坐在天台的边上,欣赏着霓虹斑斓的夜景。他闷头喝酒突然自嘲了起来:“我叫庾子行,不久之前我做了个梦,然后死了,呵......要是到了阴曹地府被问起来......说自己是做梦被吓死的......他又丧气的接着自言自语:哼!我还真丢不起这人”。
他把手中的啤酒罐捏扁,然后狠狠的扔在了地上,就在这时,离他不远处出现了一个身影,那双脚踩住了在地上打滚的啤酒罐,周围发出了一声“滋啦”的声音。庾子行回头:谁?是谁在那儿鬼鬼祟祟?
白无常衣角被风吹着,身影变得清晰可见,他翩翩徐步的走来。庾子行惊愕的自语:“古代的......花美男,他......也是孤魂吗?不会是cosplay的玩家吧!难道是神经病?不过......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”。
这时白无常已经走到了他身边,还没等庾子行反应过来,白无常就拉着庾子行的肩头,轻松地把他提溜起来:我要带你去个地方”,庾子行被生拉硬拽的拖着走:卧槽!等等,你这个cos白无常的变态,到底是人是鬼?变态啊!救命啊!我死也不会放过你,庾子行的声音突然低沉了起来,好像世界末日一样的说着:“我忘了我已经死了。白无常默默的看着他不说话,一直拖着他离开了天台。
庾子行突然说:“带走我也可以,但是你要告诉我你是谁?你也死了吗?为什么要带我走?”,白无常拉着他靠在楼梯的墙壁上:这些你之后会知道的,你现在跟我走只会对你有好处。庾子行掉着眼皮:“切,我一个死人至于怕你吗?走就走,谁怕谁。”说完他双手插着口袋,哼着曲儿下楼了。
他们来到了庄子街,这条街是潮流圣地,庾子行在白无常后面走着,时不时的打量着这位神秘人。白无常好像察觉到了,回头看了他一眼:“别多想,跟我走就是了”,庾子行白了白无常一眼走到了他前面。
突然,白无常停了下来:“我们到了,就是这儿了。”庾子行莫名其妙的看着他,猜不出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?白无常感觉到了他的疑惑,便走到他身边说:“等下你看见什么都不要惊讶,只要配合我就好。”庾子行不屑的回答:“知道了,罗嗦。”他们躲到了一栋大楼后,外面有很多警察在封锁现场,他俩就互相挨着脑袋靠在墙壁侧耳听到巡警说:“又死了一个,这几次案件都是男性。”庾子行突然向后退了几步:死人了?白无常一把他拉了回来:“不是跟你说了,你惊讶什么,要是让人发现就麻烦了”,庾子行暴躁的说:“我能不惊讶吗?死了人啊!而且我还被你拉到了现场,你到底有什么阴谋?”
白无常看着庾子行开口说道:“凶手不是人,这些警察破不了案,只有我们一起才能找到凶手,而且你必须跟我一起”,庾子行张大嘴指着自己:“WHY ME?......”
霓虹璀璨的城市间,庾子行和白无常伫立在一座高级CBD大楼外,他们看向了对面的街道,庾子行:“你快过来,对面街道有个很奇怪的女人”,白无常凑了过来:女人?我没告诉你凶手是女人。庾子行:我不是说凶手是女人,就是觉得那人很奇怪。白无常直愣愣的看着他:“走,我们过去看看。”
黑暗的角落深处,一个红衣女子正趴在一巨男性身体上,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滑动在这具尸体上喃喃自语“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道义,我被人欺辱愤恨而死,被黑无常捉去阴曹地府......呵,我又逃了出来,可怜就剩下这堆白骨,用人皮伪装着流离在这人世间,要怪就怪你们的贪念,你们死有余辜”。
庾子行和白无常走近,骨女一身红衣趴在一边,她感觉到身后有人,缓缓地抬起身体,怨念的看着白无常:“黑无常......又是你,你为什么不放过我”。白无常走进她:“骨女,很多事你恨也无用,是你生前的懦弱造就了自己的结局,跟我走你还可以重新开始”。此时,庾子行一脸无辜地打量着自己:“卧槽,什么黑无常?什么鬼?我什么时候穿上了这鬼袍子”,骨女走到庾子行身边,先是皱眉后又笑了笑:你真的是黑无常?你真的不像他,我跟你们走,只是我身上还有怨气,有机会我还是会杀死这些臭男人。
庾子行摸下巴,若有所思的盯着白无常说:“这就完事了?我这身衣服又是怎么回事?你什么时候把我扒光换上的?为啥白骨女被带走的时候那样看着我?还有咱俩到底啥关系?你说说”,白无常躺在地上把玩着手里的草“你就当做了个梦,好好享受今天我们在一起的时间,明天你就还是你,知道这么多没好处”,庾子行一脸不屑。白无常坐了起来,走到庾子行身边:“不过,这次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找到她,明天我要带她离开这里,你保重。”
庾子行自从死后就怀疑自己到底欠了世界什么?为什么老是有莫名其妙的事找上他?此时,他听到白无常的道别,他开始怀疑自己算什么?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他看着白无常说:“我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吧?呵......原来我还以为自己了不起,现在想想我什么都不是,还变成了孤魂野鬼”,白无常看着他不再说话。
城市恢复了秩序,迎来了第二天的光明。世界仿佛恢复了往日宁静,路上的行人急匆匆地赶路,是为了追寻着未来,还是不得已地要对生活充满希望?街头人来人往,自顾自地穿行于城市之间。庾子行躺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,他醒了:“我在哪里?是地府吗?”他怀疑周围的一切,他走到路边,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,更加诧异的望着眼前的一幕,然后猛地摸着自己,随便拉了一个路人:“我还活着吗?”那路人烦躁的白了他一眼:“神经病。”庾子行高兴了没几秒就失落的看着眼前的世界:“我......我还活着?我到底是谁?”
他像往常一样,去学校,吃饭,打游戏,睡觉,只是感觉身体怪怪的,脑子也很混乱。他敲打着头,使劲的打,但就是什么也想不起来。这让他异常烦躁,从他清醒后,一到深夜就会做些奇怪的梦,然后会把自己吓醒。朋友们约他聚会打球,他都冷冷的拒绝,好像自己也身不由己,朋友们都说他已然不是从前那个阳光又话痨的庾子行了,但他自己挺茫然,因为他已经忘了之前的他。
夜晚到来,庾子行闭上眼便会紧张又恐惧,他感觉自己曾经在梦境中死亡,但他现在却活的好好的,这些匪夷所思的感受,他怕再经历一次。已经连续48小时没有睡觉的他,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,眼睛已经红肿不堪,眼圈也发黑的可怕,他的理智在催促自己,要赶快用咖啡因唤醒自己。他困得导致步伐不稳,晃悠悠地走到了餐厅,家里的角落已经遍地都是速溶咖啡袋,他伸手从盒子里取出最后一包,用热水泡好,然后咕噜噜的喝了下去,可是这一次他还是睡了过去,也许明天他再也不会醒来,谁又知道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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